蛋疼菊紧请揉一揉

Chapter 3

 

“你的小朋友”这样的调侃让卡德加很是窘迫，但他尽量还是维持了自己面部表情，朝洛萨伸出手去：“您好，洛萨先生，我叫卡德加，我是麦迪文老师的实习生。”

 

洛萨很礼貌地也站了起来，和卡德加握了握手：“你好，年轻人，很高兴认识你。”他甚至还为卡德加拉开了座位，卡德加急急忙忙地入座了，然后才意识到应该让自己的老师先入座的。

 

还好麦迪文没有在意，自己也坐了下来，熟门熟路地开始点单，点完他自己的，他看了一眼卡德加，让服务员上和洛萨一样的食物。

 

“我比较挑食，你应该不会喜欢我的食物的。”麦迪文解释道。

 

“瞧瞧你这自作聪明的模样，麦德。”洛萨对着麦迪文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然后转头温和地对卡德加说，“希望你能接受吃猪肉。”

 

“我吃！”卡德加立马回答，一字一顿的。

 

洛萨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噗嗤一声笑出来：“麦德，你怎么会带这么乖的学生？”

 

“他？”麦迪文挑了挑眉毛，“他可不乖。”

 

这句话倒让卡德加吃了一惊，吃不准他的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怎么说，我有点好奇了。”洛萨又打量了一下卡德加，似乎想找出他不乖在哪里。

 

麦迪文发出了一声神秘的笑声：“我当初看中他，就是因为他的中学和大学记录可以说得上是精彩纷呈——当然，都不是什么大事，都是些小事，还有老师的评语，那可挺有趣的。”

看到洛萨一脸“快继续我要听”的表情之后，麦迪文无视了卡德加憋红了的脸，继续说道，“撞破了老师和未成年学生恋爱的事，知道许多老师和同学的诡异的癖好，喜欢偷拍和跟踪他人,对什么事情都刨根问底——有个老师的评语说‘他可能是我见过最聪明但又最令人心烦的学生了’。”

 

卡德加更加吃惊了，刚才在麦迪文塔里还没想起他的麦迪文，现在竟然连他档案里的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像是他的记忆突然被掉包了一样。

 

麦迪文向卡德加投来了一个“我无所不知”的表情，而洛萨则是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目光看着卡德加。卡德加的脸红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钻到地底下去了一样。

 

“好了，不逗你的小学徒了。”洛萨及时地止住了自己戏谑的模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压低了，“来说点正事。最近我们接到了一些……匿名举报，关于受贿官员的事。”

 

洛萨倒是毫不避讳卡德加，而麦迪文似乎也没在意卡德加的存在。卡德加有些局促地坐在那，耳朵倒是竖起来了。

 

“哦？”麦迪文的语气不咸不淡，红酒已经上来了，侍者为所有人都倒了酒就离开了，麦迪文晃了晃酒杯，又闻了一下，再啜饮一口，露出了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后把酒杯暂时放在了一边，看向洛萨，“有更多细节吗？”

 

“是税务局那边的事情，闹得挺大的，今天查得焦头烂额。”洛萨说着，也尝了一口红酒，“举报者已经安排好下周二出庭作证。这酒太差劲了。”他评价道。

 

“嗯哼。检举者进安全屋了？”

 

洛萨似乎迟疑了一下，最后说：“没有。这件事知道的人……还不多。而且事情都还没彻查清楚呢。”

 

“他或者她是什么身份？税务局内部人员？高管？还是偶然发现上司秘密的小职员？”

 

洛萨更迟疑了，他思考了大约十几秒钟才说：“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毕竟是匿名举报。”

 

“知道的人还不多？”麦迪文瞥了一眼洛萨，语气里带着点鄙夷，“你们警方应该都已经把这消息偷偷散布出去了吧？《金融家日报》的杰森？《德拉诺》的萨尔？还有那些杂七杂八的报纸杂志的记者？我猜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洛萨看上去有点尴尬，点点头，没有反驳。

 

“还是让举报者快点去安全屋吧，你们这些警察，为了让市民们知道你们有多努力在干活也是不惜一切代价。不怕出事吗？那些杂牌小报的记者，还有那些令人厌烦的新媒体……谁知道他们的嘴风紧不紧。”麦迪文嘲讽了几句，此时，菜也开始陆续上了，大家沉默地吃了起来。

 

卡德加从他们的对话中多少知道了些什么——很明显，警方经常会把内部的不应该公之于众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主动告知记者，让记者率先“透露”一点信息给民众或者其他媒介，到时候，当事情完全被曝光之后就会产生更大的效应。这是上层的宣传手段之一，业内人士都心照不宣。但是，一旦信息泄露给了不该知道的人，事情就会变得很糟。一直以来这样的事屡见不鲜，甚至遭到了公众的抨击，但古老的游戏规则仍在继续。

 

卡德加对于这样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偏见，大家都在工作，大家也都不容易，只不过这种危险的擦边球，还是尽量少打比较好。他闷头吃了两口肉丸子，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接下去，洛萨和麦迪文交换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信息，卡德加都在内心记得牢牢的。等吃得差不多了，两个人终于又开始了点轻松的话题，诸如前几天刚表示要参与明年总统竞选的参议员莱恩·乌瑞恩和他的妻子、洛萨的妹妹塔利亚的近况（他们四个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有上周末的橄榄球赛和NBA……与工作结婚的男人们的无聊生活之类的。

 

卡德加在旁听中喝了点红酒，但他实在是不喜欢酒的味道，喝了没两口就放下了，转而去喝水。肉丸子有点咸了，看来洛萨的口味挺重的，也不怕脱发秃顶吗？卡德加腹诽着，又灌了自己一杯水。很快，他的尿意就很明显了。

 

“我很抱歉。”卡德加站起身来，“我得去下洗手间。”

 

待他解决完了正转身要去洗手的时候，他撞上了一个人。

 

卡德加连忙双手举过头顶：“喔，对不起……洛萨先生？”来人正是安度因·洛萨，他像是特意要堵住卡德加一般站在那里，高大壮实的身形让卡德加感到了些许压力。

 

不过，卡德加往旁边让了一下，洛萨也让了开来。看来他也是来方便的。

 

其实这有些尴尬，卡德加一边洗手一边听着身后的水声想。

 

“孩子。”洛萨突然开口，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卡德加手一抖，下意识地转过身：“啊？”然后他意识到这是厕所，这样不太礼貌，又立马转回去，还不敢看镜子，显得慌慌张张的。

 

“我能信任你吗？”身后传来洛萨把裤子拉链拉上的声音。

 

他问出了一个很诡异的问题，鉴于他们俩今天是第一天认识对方，他这么问，肯定还有下文。卡德加潜意识里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不太想接茬。

 

“为什么这么问？”卡德加紧张地有点喉咙干哑，他想尽量看上去自然一点，洛萨已经走过来洗手了。

 

“因为我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洛萨透过镜子看着卡德加，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希望你能帮我……”他转过身来，面对卡德加，“看着点麦迪文。”他冰蓝色的双眼认真而执着地看着卡德加，仿佛能看穿卡德加的灵魂，“我选择信任你。那么，你能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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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个人在厕所里干♂了♂个♂爽（不，我瞎说说的，并没有